骂我毒妇心肠黑?让你全家入土堆范清芷奚亭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骂我毒妇心肠黑?让你全家入土堆范清芷奚亭
  • 骂我毒妇心肠黑?让你全家入土堆范清芷奚亭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骂我毒妇心肠黑?让你全家入土堆范清芷奚亭
  • 分类: 言情小说
  • 作者:御剑流浪
  • 更新:2025-10-31 19:03: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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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剑流浪的《骂我毒妇心肠黑?让你全家入土堆》小说内容丰富。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:【恶女】 【手撕白莲】 【无敌爽】 【女强】 【宫斗宅斗】 范清芷当了一辈子贤妻。 为夫家操持家业,孝敬公婆,友爱叔嫂,是人人称颂的贤良典范。 可临死前,她才知道,这一切都是骗局。 夫君嫌她无趣, 婆婆要她命换钱, 整个宗族都盼着她早死,好名正言顺地瓜分她丰厚的嫁妆。 他们甚至早已找好了替代品——她那位楚楚可怜的表妹。 再次睁眼,回到她刚嫁入夫家不久。 婆婆正笑着让她立规矩,把她的嫁妆铺子交出来“代为保管”。 上一世,她笑着应了。这一世,她反手一个巴掌: “老东西,我的钱你也敢惦记?” 贤良淑德?去他妈的!老娘不装了! 撕白莲,斗恶婆,治刁奴,踹渣夫。 人人都骂她京城第一妒妇、第一恶女。 可那个传闻中不近女色的冷面王爷奚亭,却将她堵在墙角,红着眼说: “芷儿,别怕,你想做什么,我都陪你。这天下,我为你翻了又何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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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……少夫人!不好了!”

小丫鬟的声音带着哭腔,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
“府门外,二老爷和三老爷,带着好几位族老,气势汹汹地过来了!”

“他们指名道姓,要您出去给个说法!”

白芍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白了。

二老爷,三老爷,还有族老!

这几乎是整个陈郡谢氏的最高权力层了!

他们这是要……兴师问罪!

“小姐,这可怎么办?”白芍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
范清芷却笑了。

她放下手中的账本,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慌乱,反而流露出一丝期待。

“怎么办?当然是开门迎客。”

她站起身,伸了个懒腰,骨节发出一阵细微的声响。

“我正愁这些蛀虫藏得太深,一个个揪出来太麻烦。”

“这下好了,自己送上门来了。”

她对着白芍吩咐道:“去,把前厅的灯点亮。再泡一壶茶。”

白芍一愣:“泡……泡什么茶?”

范清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。

“就用厨房里最次的茶叶末子。对付这种不请自来的恶客,已经算给他们脸了。”

“是!”白芍看着自家小姐那副天塌下来都当被子盖的模样,不知为何,心里的恐惧竟也消散了大半。

范清芷回到内室,重新换上了那身在荣安堂大杀四方的烈焰红裙。

她对着铜镜,将发髻上那根最长的金步摇,扶正了位置。

镜中人,眉眼凌厉,红唇似血。

今晚,她要让这些老东西知道,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。

……

谢家正厅,灯火通明,气氛却冷如冰窖。

二老爷谢宏博和三老爷谢宏远,一左一右,陪坐在一群白发苍苍的老者身侧。

为首的,是一个面容枯槁,身穿深褐色寿字纹锦袍的老者。

他便是谢氏宗族的大长老,谢伯渊。

此人是谢老夫人的堂兄,也是族中辈分最高、最重规矩的老顽固。

谢伯渊闭着眼,手中盘着一串油光发亮的核桃,一声不吭,却自有一股威严。

谢宏博在一旁添油加醋地哭诉着。

“大长老,您可要为我们谢家做主啊!那范氏,简直无法无天!殴打婆母,囚禁夫君,如今更是要将府里的账本翻个底朝天,弄得人心惶惶!我谢家百年清誉,就要毁于这毒妇之手了!”

“不错,”谢宏远也附和道,“此等悍妇,若不严加管教,我谢氏的族规何在?颜面何存?”

谢伯渊缓缓睁开眼,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厉色。

“哼,商贾之女,果然上不得台面。”

他将核桃往桌上重重一放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

“等她来了,老夫倒要看看,她有多大的胆子!”

话音刚落,一个清冷的女声从门外传来。

“我的胆子大不大,就不劳大长老费心了。倒是几位长辈,深夜造访,不知有何要事?”

众人回头,只见范清芷一身红衣,在一众丫鬟婆子的簇拥下,施施然走了进来。

她没有行礼,甚至没有看主位上的谢伯渊一眼,径直走到厅中,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。

谢伯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。

“放肆!”他怒喝一声,“见了长辈,为何不跪!”

范清芷笑了。

“大长老此言差矣。按照大夏律例,我乃朝廷册封的五品安人,见官大三级。在座的各位,似乎并无官身。我为何要跪?”

“你!”谢伯渊被她一句话噎住,气得胡子都在抖。

“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!”他厉声道,“国法之外,还有家规!你殴打婆母,目无尊长,按族规,当受鞭刑!今日老夫便替你父母,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孝道!”

“来人!给我把这个逆女拿下!”

几个侍立在旁的家丁立刻就要上前。

“慢着。”

范清芷的声音不大,却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。

她从袖中取出一本账册,随手扔在地上。

“各位叔伯长辈,深夜到此,真是为了跟我讨论‘孝道’?”

她的目光,缓缓扫过谢宏博和谢宏远那两张写满心虚的脸。

“我看,是为了这个吧?”

那本账册,正是谢家公中亏空的汇总。

“三万两。”

范清芷轻轻吐出一个数字。

“谢家去年一年的亏空,足足三万两白银。我粗略算了一下,若是再这么亏下去,不出三年,谢家就得变卖祖宅抵债了。”

“到时候,是你们口中的‘孝道’重要,还是谢家百年基业重要?”

“我整顿内院,清查账目,不是为了我自己,是为了保住谢家这块招牌,不至于被某些人,蛀成一个空壳子!”

她的话,如同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众人心上。

谢伯渊等几个族老,脸色齐齐一变。

他们只听谢宏博兄弟说范清芷如何悍妒,却不知府里竟有如此大的亏空!

范清芷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,话锋一转,直指谢宏博。

“二叔,我记得,三年前,您以替堂兄谋官职为由,从公中‘借’走三千两。不知这官,谋上了吗?这银子,又打算何时归还?”

她又看向谢宏远。

“三叔,您嫁女儿时,从公中支取了五千两作为陪嫁,账上记的是‘暂支’。如今您女儿都快生孩子了,这笔钱,是不是也该还回来了?”

“还有……”

“够了!”谢宏博又惊又怒,猛地站起身,“你……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,血口喷人!”

“是不是血口喷人,账本在此,各位族老一看便知。”

范清芷冷笑着,一脚将地上的账本踢到谢伯渊的脚下。

“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。我接管中馈,就是要填上这个窟窿。所有从公中拿了钱的,有一个算一个,十日之内,必须连本带利,给我吐出来!”

“否则,我就拿着这账本,去京兆府鸣冤!我倒要看看,欠债还钱,是不是天经地义!”

疯了!

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!

她竟敢当众撕破脸皮,要把谢家的家丑,捅到官府去!

谢伯渊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范清芷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他终于明白,眼前这个女人,根本不在乎什么名声,什么规矩!

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滚刀肉!

“拿下!给我把她拿下!堵上她的嘴!”谢伯渊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。

家丁们再次围了上来。

白芍吓得死死护在范清芷身前。

范清芷却依旧站在原地,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。

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,一个冰冷而磁性的声音,毫无征兆地从大门外传来。

“谢氏的家规,真是比我大夏的王法,还要大。”

这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。
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身穿玄色王袍的年轻男子,正负手站在门口。

他身姿挺拔如松,面容俊美如神祇,一双凤眸深邃如夜,看人时,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
月光为他周身镀上一层银边,让他整个人看起来,既尊贵,又危险。

正是靖王,奚亭!

在他身后,林卫面无表情地站着,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。

“参见靖王殿下!”

谢伯渊等人魂飞魄散,也顾不上范清芷了,呼啦啦跪倒一片。

连一直躲在荣安堂装病的谢老夫人,听到动静,也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,跟着跪在地上,大气都不敢喘。

奚亭没有理会跪了一地的人。

他的目光,穿过所有人,落在了那个唯一还站着的红衣女子身上。

她就那么站在那里,脊背挺得笔直,像一株雪地里傲然绽放的红梅,倔强,凌厉,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。

奚亭的凤眸中,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。

他缓步走进大厅,径直走到范清芷面前。

“本王深夜到访,似乎……打扰了谢少夫人的家事?”

他的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。

范清芷迎上他的目光,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,像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。

她福了福身,语气不卑不亢:“不知王爷大驾,有失远迎,还望恕罪。”

“无妨。”奚亭的目光,落在她那根随时可以变成武器的金步摇上,停留了一瞬。

“本王只是忽然想起,前日与少夫人商议的,关于南洋珍珠的生意,还有些细节想要确认。想来谢府也是百年世家,不会连这点生意,也要横加干涉吧?”

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,却是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懂的警告。

谢伯渊跪在地上,老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
他哪敢干涉!

“不敢!不敢!王爷言重了!”

“那就好。”奚亭点点头,不再看他们。

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锦盒,递给范清芷。

“这是本王前日说好的定金。五千两,你点点。”

范清芷接过锦盒,打开一看,里面是五张一千两的银票。

她知道,这所谓的“南洋珍珠生意”,根本就是子虚乌有。

这是靖王送来的,第二份人情。

也是送给这些老东西的,一记更响亮的耳光。

“多谢王爷。”她收下锦盒,没有推辞。

“嗯。”奚亭淡淡地应了一声,转身便走,仿佛他来此,真的只是为了送这五千两银子。

走到门口,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脚步一顿,却没有回头。

“对了,谢家的各位。”

他的声音,冷得像北境的风雪。

“本王的生意伙伴,不喜欢被人打扰。”

说完,他便带着林卫,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。

直到那股迫人的威压彻底消失,跪了一地的人,才敢颤颤巍巍地站起来。

谢伯渊等人看着范清芷,眼神里只剩下了恐惧和骇然。

他们再也没有了来时的嚣张气焰,一个个灰头土脸,连一句场面话都说不出来,便带着人,狼狈地逃了。

偌大的正厅,转眼间,只剩下范清芷和她的丫鬟。

范清芷掂了掂手中的锦盒,看着那群老家伙落荒而逃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。

经此一役,短时间内,应该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,敢来招惹她了。

只是……

她看向门外沉沉的夜色,那里早已没有了奚亭的身影。

这个男人,到底想做什么?

一次是试探,两次是示好。

他图什么?

图她的钱?靖王府富可敌国,看不上她这点嫁妆。

图她的人?她如今是谢家妇,更是声名狼藉的“恶女”。

范清芷想不明白。

这个男人,就像一团迷雾,强大,神秘,又充满了不确定性。

他是一把双刃剑。

用好了,能帮她斩尽一切荆棘。

用不好,第一个伤到的,可能就是她自己。

范清芷握紧了手中的锦盒,眸光微闪。

罢了。

前世她步步为营,谨小慎微,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。

这一世,她就是要与虎谋皮,与狼共舞。

她倒要看看,这盘棋,最后会走向何方。

……

远去的马车上。

林卫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王爷,您为何……”

为何要亲自出面?还编了那么个蹩脚的借口,送了五千两银子过去?

奚亭没有回答。

他靠在软垫上,闭着眼,脑海里,却全是方才那个红衣女子,孤身一人,对抗整个宗族的模样。

她明明身处劣势,却像一头优雅而凶悍的雌豹,用最锋利的爪牙,将那些自以为是的猎人,撕得粉碎。

尤其是她说出那句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”时,眼中的光芒,比他见过的任何珠宝,都要璀璨。

她和这个腐朽、虚伪的世界,格格不入。

却又顽强地,用自己的方式,野蛮生长。

许久,奚亭才缓缓睁开眼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,却真实的笑意。

“这个女人……”

“有点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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