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儿子让我给他爹娶平妻,我反手立庶子为嫡子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,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,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卿渊柳盈盈,讲述了儿子让我给他爹娶平妻,我反手立庶子为嫡子
                
《儿子让我给他爹娶平妻,我反手立庶子为嫡子沈卿渊柳盈盈完本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儿子让我给他爹娶平妻,我反手立庶子为嫡子(沈卿渊柳盈盈)》精彩片段
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族老们虽然勉强松口,但也没把路堵死,留了个尾巴,说什么“待柳氏生产后,若为男丁,再议”。
再议?我心底冷笑,柳盈盈那肚子,能不能生下来,生下来是男是女,甚至是不是沈卿渊的种,都两说呢。
这空头支票,我压根没放在心上。
表面功夫做足,我点头应下。
转头就开始动真格的。
我名下的核心产业,绸缎庄、粮铺、还有两家位置极好的酒楼,我开始带着沈舟逸一一接手。
账本、库房钥匙、掌柜的人事任免,我手把手地教他,放权放得干脆利落。
沈舟逸初时有些惶恐,捧着那串沉甸甸的钥匙,手都在微微发抖。“母亲,这……这太贵重了,儿子怕……”
我打断他,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:“我选你,不是利用,是投资。我看重的是你的能力和良心。这些东西,你担得起,也必须担起来。沈家这艘破船,不能指望那两个糊涂蛋,得靠你和我把它撑起来。”
他猛地抬头看我,眼眶瞬间就红了,喉结滚动了几下,突然撩起衣袍,直挺挺地跪在我面前,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:“母亲!儿子……儿子定不负您所托!您放心,儿子就是拼了命,也要把母亲护得好好的,把这份家业守住,绝不让您再受半分委屈!”
他这话说得郑重,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劲儿。
我心头微震,想起前世他为我收尸的孤寂身影,伸手将他扶起:“起来。记住你今天的话就行。”
这边我和沈舟逸母子同心,那边沈珏却因为宗族会议的事,彻底恨上了沈舟逸。
这天,沈舟逸按我的吩咐去账房熟悉总账,半路上又被沈珏带着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堵住了。
这次沈珏更过分,大概是觉得丢了面子,火气更大,直接抢过沈舟逸手里刚领出来的新账本,狠狠摔在泥水里,还用脚碾了几下,嘴里骂骂咧咧:“贱种!别以为母亲抬举你,你就真是个人物了!庶子就是庶子,连碰账本都不配!这沈家的一切,早晚还得是我的,你给我等着!”
他旁边那几个狗腿子也跟着哄笑,有人甚至挽起袖子,看样子又想动手。
我得到消息赶过去时,正好看到这一幕。
我正要出声呵斥,却见一直隐忍的沈舟逸猛地站直了身体。
他没有像以前那样低头沉默,而是目光锐利地看向沈珏,一把推开那个想上前揪他衣领的人,声音不大,却异常清晰冰冷:“大哥,母亲说了,从今往后,再有人欺负我,不用顾及任何人。”
他顿了顿,盯着脸色难看的沈珏,一字一句道:“这账本,是母亲让我来领的,代表的是母亲的吩咐。你如今把它扔在地上,用脚踩踏,是在质疑母亲的决定吗?你若再胡搅蛮缠,肆意欺凌,我便直接去书院,寻你的师长,将你今日所作所为,连同你往日如何帮着柳姨娘逼迫母亲、如何欺凌兄弟之事,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!让书院上下,让满京城的人都看看,你沈珏这位‘品学兼优’的嫡公子,究竟是个什么货色!”
沈舟逸这番话,掷地有声,完全出乎沈珏和他那帮朋友的意料。
沈珏大概从来没想过,这个一向被他视为可以随意践踏的庶弟,竟然敢反抗,还敢用去书院揭发来威胁他!
他愣在原地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指着沈舟逸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了半天,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。
他那几个朋友见势不妙,也讪讪地不敢再上前。
沈舟逸不再看他,弯腰从泥水里捡起那本脏污的账本,用袖子仔细擦掉上面的泥印,然后紧紧抱在怀里,看也没看沈珏一眼,昂首挺胸地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。
这是他第一次,在沈珏面前,真正挺直了腰杆。
我在不远处看着,心中一阵快意。
对,就是这样!舟逸,你做得对!
沈珏回过神来,看到我站在这里,脸上更是挂不住,恼羞成怒地冲我喊:“母亲!你看看他!如今得了势,便如此嚣张,连兄长都敢顶撞威胁!这都是您惯出来的!”
我冷冷地看着他:“我惯的?我惯的是知恩图报、懂得反抗欺凌的好儿子!总比惯出个是非不分、只会窝里横的白眼狼强!沈珏,你有空在这里指责你弟弟,不如回去好好读读你的圣贤书,看看里面有没有教你怎么欺凌兄弟,怎么帮着外人气自己亲娘!”
沈珏被我怼得哑口无言,气得脸色铁青,最终狠狠一跺脚,带着他那群狐朋狗友灰溜溜地走了。
经此一事,沈舟逸明显更加自信,处理事务也越发沉稳老练。
他几乎日日伴我左右,凡有柳盈盈或沈卿渊那边的人敢来刁难我,不等我开口,他必第一个站出来,有理有据地挡回去。
而柳盈盈,仗着那莫须有的“孕肚”和沈卿渊无脑的宠爱,愈发嚣张。
她真把自己当成了未来的主母,开始插手内务,克扣我院里的用度份例,还安插了不少她的人进厨房和采买,试图架空我。
她甚至几次三番故意在我面前与沈卿渊举止亲昵,炫耀自己“深得夫君宠爱”。
有一次,她抚着压根不显怀的肚子,假惺惺地对我说:“姐姐莫怪,夫君也是心疼我身子弱,又怀着孩子,夜夜都要守着我才放心。姐姐若是寂寞,不如也让夫君去你房里坐坐?”
说着,还故意往沈卿渊怀里靠,一边娇笑一边压抑地咳嗽。
沈卿渊立刻搂紧她,对我横眉冷对:“盈盈身子不适,需要静养,你少来招惹她!”
我看着柳盈盈那副故作柔弱实则得意的嘴脸,看着她因为脏病而略显憔悴却硬撑着浓妆掩饰的面容,只觉得可笑。
一次,她故意在我面前,“失手”摔碎了我母亲留给我的一块羊脂白玉佩,还假意惊慌地道歉:“哎呀,姐姐恕罪!我……我身子重,手脚发软,一时没拿稳……这玉佩,想必很贵重吧?”
我看着地上碎裂的玉佩,心头火起,但脸上却不动声色。
我慢慢走过去,捡起一块碎片,然后目光转向她手腕上那只沈卿渊刚送她的、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。
我笑了笑,语气温和:“妹妹说的是,身子重,难免手滑。理解。”
话音未落,我猛地伸手,抓住她的手腕,在她惊愕的目光中,用力将那只翡翠镯子掼在地上!
“啪嚓!”一声脆响,价值不菲的镯子顿时摔得粉碎!
柳盈盈尖叫一声,看着地上的碎片,心疼得脸都扭曲了。
我甩开她的手,拍了拍掌心,冷声道:“你看,姐姐我也手滑了。妹妹这镯子,想必也很‘贵重’吧?不过,一个玩意儿,碎了也就碎了。妹妹当年在‘醉春风’里,碎的玉臂朱唇还少么?如今得了这身富贵病,倒越发‘金贵’了?”
我刻意加重了“醉春风”和“富贵病”几个字,柳盈盈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眼神惊恐地看着我,嘴唇哆嗦着,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
沈卿渊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直白的话语惊呆了,反应过来后,气得指着我的鼻子:“你!你竟敢毁坏盈盈的心爱之物!你简直……”
“我简直什么?”我打断他,眼神冰冷,“夫君还是多关心关心妹妹的身子吧,别光顾着心疼镯子。毕竟,她那病,可经不起太大‘惊喜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