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重回1988,我靠骚话制霸东北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,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,小说的主人公是周小北黄皮子,讲述了《重回1988:我的东北往事》
一觉醒来,周小北重回1988年的东北小镇。
前世,他被人坑骗,惨死街头。这一世,他看着眼前的卖身契,突然拍桌大笑:
老叔,你这合同写得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!
凭借重生先知和一张巧嘴,他从倒卖轮胎开始,周旋于彪悍的江湖大哥之间。
红姐的柔情似水,女大学生的清纯可人,供销社千金的另眼相看......在这片热血土地上,他要用最地道的东北磕,闯出一片天地。
都说我周小北靠的是一张嘴?
今天我就要让你们看看,什么叫真正的白手起家!
《重回1988,我靠骚话制霸东北(周小北黄皮子)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推荐小说重回1988,我靠骚话制霸东北(周小北黄皮子)》精彩片段
---腊月二十三,小年。
关外的风,嗷嗷的,刮在脸上跟小刀子拉肉似的。
周小北是从一堆又硬又潮的破棉絮里憋醒的,胸口疼,脑子懵。
他明明记得前一秒,自己还在2023年的酒桌上,为了笔烂账跟人喝得肝胆俱裂,怎么一睁眼……他猛地坐起,眼珠子瞪得溜圆。
糊满泛黄旧报纸的土墙,结着厚厚冰花的木头窗框,身下这张硌得人腰疼的土炕……墙上,那张印着“1988”和胖娃娃抱鲤鱼的年画,鲜红得扎眼。
“操!
醒了?”
一个公鸭嗓子在门口响起,带着不耐烦,“醒了就赶紧滚犊子!
这炕头,以后归我弟睡了!”
周小北扭头,看见继兄赵大虎揣着棉袖口,叼着半截烟卷,歪着脖子,一脸痞相地靠在门框上,眼神里全是嫌弃。
轰!
记忆像开了闸的洪水,瞬间把他淹没。
前世,就是今天,1988年小年,他被这个继兄从这唯一能遮风挡雨的家里轰了出去,从此开始了西处蹭饭、挨打受气,最后在九十年代初那个混乱的冬天,为了抢一个肉包子被人捅死在街头的悲惨一生。
恨意,像井下的瓦斯,在他心口窝里猛地窜起,又被他死死压住。
“咋的?
耳朵塞鸡毛了?”
赵大虎见他不动,趿拉着破棉鞋上前,伸手就要揪他脖领子。
周小北身体比脑子快,瘦削的身子一拧,麻利地滚下炕。
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,冻得一激灵。
这身体,是十八岁的身体,饿得瘦,但年轻,灵巧。
“行,我走。”
他声音沙哑,却透着一股让赵大虎陌生的平静。
赵大虎一愣,伸出的手僵在半空。
这怂包小子,今天咋这么痛快?
周小北没再看他第二眼,利索地套上那件袖口磨得油光锃亮、棉花硬成坨的破棉袄,又伸手在炕席最里头摸了摸,抠出仅有的三块六毛钱,小心翼翼地揣进裤兜。
这一套动作,熟练得让人心酸。
拉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,寒风“呼”地一下全灌进来,吹得他一个趔趄。
他裹紧棉袄,头也不回地扎进白河镇灰蒙蒙的晨霾里。
重活一次,我周小北,回来了!
他心里默念,一股火在冰冷的胸腔里点燃。
街上,行人缩着脖子,呵出的白气老长。
二八大杠的车铃声叮铃铃响,偶尔有拖着黑烟的“大头鞋”公交车喘着粗气驶过。
国营饭店门口己经排起了队,空气里若有若无地飘着油条和豆浆的香味。
肚子不争气地“咕咕”叫起来。
周小北捏了捏兜里那三块六毛钱,这可是全部家当。
他踱步到饭店附近,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着。
队伍末尾,一个穿着半旧军大衣、眉头拧成个疙瘩的中年男人蹲在墙角,脚边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,隐隐透出一股韭菜鸡蛋的味儿。
周小北眼睛一亮,有门儿!
他凑过去,挨着男人蹲下,自来熟地搭腔:“叔,搁这儿蹲着练功呢?
这大冷天,韭菜盒子得趁热乎造啊!
凉了梆硬,吃下去拉嗓子,跟吞一地碎玻璃碴子似的,那不得劲儿!”
男人吓了一跳,扭头看见是个面黄肌瘦的半大小子,没好气地挥挥手:“去去去!
一边儿玩儿去!
别搁这儿捣乱!”
周小北脸皮厚,压根不恼,反而往前凑了凑,压低声音,一副“我懂你”的表情:“叔,我瞅您这面相,老实巴交的实在人!
是不是家里嫂子管钱管得紧,偷摸整点外快,又怕被熟人撞见,脸上挂不住?”
男人脸色变了一下,嘴唇动了动,没吱声,算是默认了。
“嗐!
这有啥磕碜的!”
周小北一拍大腿,声音不大,但带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劲儿,“您看这样行不?
您这盒子,我帮您卖!
卖出去,您分我几个,就当我的跑腿费。
卖不出去,算我白干!
您就搁这儿稳稳当当蹲着,抽根烟,完事儿钱到手,人不知鬼不觉,咋样?”
男人上下打量着周小北,将信将疑:“你?
半大小子,能行?”
“把那个‘吗’字儿给您去喽!”
周小北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还挺齐整的白牙,“您就擎好吧!”
他提起那麻袋,感觉手里一沉,心里有底了。
走到排队的人群边上,他也不像别人那样扯着嗓子吆喝,就专挑那些面露焦急、不停跺脚看表的人下手。
“大姐,排队呢?
瞅您这着急忙慌的样儿,准是赶着给厂里接班吧?”
他对一个穿着蓝色工装、一脸焦急的女人说道,同时手疾眼快地从麻袋里掏出一个还带着余温的韭菜盒子,“您闻闻这味儿!
正经韭菜鸡蛋馅儿,皮薄馅大,实惠顶饿!
国营饭店那速度,等排到您,啥前儿了?
不耽误您工夫!”
那女人犹豫地看了看他手里的盒子,金黄的油渍渗出来,香味首往鼻子里钻。
“多……多少钱?”
“一毛五一个,不要粮票!”
周小北报得干脆。
女人舔了舔嘴唇,痛快地掏钱买了一个。
开门红!
周小北精神大振,如法炮制,专找那些等得不耐烦的。
他嘴皮子利索,说话风趣,一会儿“大爷您尝尝,比您家老太太包得还香”,一会儿“大哥,吃一个顶半天,干活有劲儿”,没多久,麻袋就肉眼可见地瘪下去一小半。
蹲在墙根的男人看得目瞪口呆,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指头了。
就在周小北越卖越顺的时候,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:“哎!
哎!
那小逼崽子!
谁让你搁这儿摆摊儿的?
懂不懂规矩?!”
周小北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回头。
只见三个穿着绿色棉袄、歪戴帽子的青年晃了过来。
为首的是个黄毛,瘦得像麻杆,嘴角歪着,是这一片出了名的混混,外号“黄皮子”,专门欺行霸市。
麻烦,到底还是找上门了。
周小北心里发紧,前世没少被这帮人勒索揍揍。
黄皮子吊儿郎当地走到近前,用脚踢了踢麻袋,斜眼看着周小北:“这条街,归老子罩着!
在这儿卖东西,问过你黄爷了吗?”
卖盒子那男人脸都吓白了,哆哆嗦嗦地站起来,想解释。
周小北却一个箭步挡在男人身前,脸上瞬间堆起热情洋溢、甚至带点谄媚的笑容,嗓门提得老高:“哎——呀!
我当是谁呢!
原来是黄哥!
黄哥您看这事儿闹的,您这大驾光临,咋不提前支会小弟一声?
你看我这……一点准备都没有!
蓬荜都没机会生辉啊!”
这一嗓子,把黄皮子和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给整愣了。
这啥路数?
周小北趁黄皮子没反应过来,凑近一步,压低声音,神秘兮兮地说:“黄哥,不瞒您说,我这儿正有个发财的路子想跟您汇报呢!
您瞅瞅我这韭菜盒子,卖得快吧?
但您知道为啥这么快吗?”
黄皮子下意识地问:“为……为啥?”
“因为我有独门秘方啊!”
周小北表情夸张,仿佛在说什么惊天大秘密,“我往里加了点祖传的佐料,吃了就上头,就想下一个!
您要是今天把这摊儿砸了,那不是杀鸡取卵,断了自己财路吗?”
他观察着黄皮子的表情,继续忽悠:“不如这样,黄哥,这摊儿,算您入股!
以后我每天孝敬您这个数!”
他伸出两根手指,在黄皮子眼前晃了晃。
黄皮子眯着眼:“两成利?”
“两毛钱!”
周小北说得斩钉截铁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黄皮子脸上,“每天保底两毛!
您想想,细水长流啊,黄哥!
不比您今天抢几个凉透了的破盒子强?
那玩意儿它也不顶饿啊!”
黄皮子和他身后两个跟班听得一愣一愣的,脑子有点转不过弯。
这账……好像挺划算?
周小北趁热打铁,给黄皮子戴高帽:“黄哥,您是谁啊?
咱白河镇这一片,响当当的人物!
您跟一个卖韭菜盒子的小贩较劲,传出去,它不好听啊!
掉价!
但您收两毛钱管理费,那就不一样了!
这叫规范化管理,说明咱这片儿治安好,有秩序!
说出去,您也有面儿不是?”
黄皮子被这一连串的“高帽”和“新词”砸得晕头转向,感觉要是再动手,确实显得自己很没格局。
他看看周小北那张写满“真诚”和“为您着想”的脸,又瞅瞅周围越聚越多看热闹的人,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。
“……行!
你小子……是块材料!
会来事儿!”
黄皮子强行挺首腰板,拍了拍周小北的肩膀(差点把他拍趴下),“以后这条街,黄哥罩你!
每天两毛,见不着钱,老子把你腿卸了!”
说完,揣着周小北刚刚“主动孝敬”上来的两毛钱,感觉自己办成了大事,带着小弟,心满意足、晃晃悠悠地走了。
卖盒子男人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,看周小北的眼神,跟看救命恩人似的。
周小北也长出一口气,后背冰凉,这才发现里面的破衬衣也早就被汗浸湿了。
第一步,总算在混混的刀尖旁,有惊无险地迈出去了。
他用赚来的几分钱毛票,给自己买了两个实心大馒头,就着寒风,一口一口,狠狠地啃着。
馒头噎人,但他吃得格外踏实。
目光,越过嘈杂的街道,投向更远处。
那里有供销社,有厂矿,有更繁华的市区,也有……前世那些模糊却深刻的仇人和机遇。
白河镇的江湖,我周小北,靠这张嘴和脑子,闯定了!